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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不凑巧,倒的时候江烈仰面朝上,袁满俯面朝下,她张嘴低呼,牙齿磕到了一片软肉上,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味。
江烈闷哼一声。
袁满瞪圆了眼睛: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一阵手忙脚乱才终于从人家身上爬起来。
江烈撑着地坐起来,一摸嘴唇,摸到了一手血。
疼到不疼,就是心脏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,热热的。
“你先别摸。”袁满生怕他手上有细菌,感染了伤口,拿了纸巾让他按住,又道:“我去拿医药箱。”
江烈想说不用,但袁满已经跑去找医药箱了。
他只得先起来去洗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。
出来时嘴唇已经不流血了,但袁满坚持要给他消毒,他也配合了。
袁满用碘伏给他的伤口消了毒,顺便检查了下伤口的大小,暗道不太妙,这伤口有点明显,明天别人看见了怎么解释?
自己这什么牙啊,平常啃骨头都费劲,现在一下子就把江烈的嘴唇磕出个口子。
她感到十分歉意: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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